第66章(1 / 2)

&esp;&esp;“那也架不住一天考几门啊,谁也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。再说,文科类的专业你还不知道啊?大都是死记硬背的知识点,前面学得再好也忘干净了。”

&esp;&esp;唐纳言无奈摇头:“好好好,你有理,饿了没有?”

&esp;&esp;庄齐说:“不饿,看见你就不饿了。”

&esp;&esp;“胡说。”唐纳言笑了一下,他说:“想吃什么?”

&esp;&esp;“面条吧。”

&esp;&esp;唐纳言在路口转个弯,庄齐哎了声:“不是要回北街的吗?”

&esp;&esp;他说:“先去吃面,老郑的茶楼还没关门。”

&esp;&esp;“我还以为你要亲自给我做呢。”庄齐哼了下。

&esp;&esp;唐纳言笑说:“我打出生起就没进过厨房,我煮出来的东西,您大小姐哪儿吃得下啊,做也是白效力。”

&esp;&esp;庄齐面上点头,嘴里却说:“是啊,唐先生多么金尊玉贵,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,哪能让你给我做吃的?”

&esp;&esp;他说:“听听你这话说的,我伺候你还少啊?”

&esp;&esp;庄齐把脸贴在他手背上:“不少,一点也不少。”

&esp;&esp;半夜没什么行人,唐纳言把车开进了胡同,停在一栋小楼边。

&esp;&esp;夜色昏暗,冷白的月光晒在朱红的大门上,伸出院墙的槐树高高大大的,青砖黛瓦都被雪染白了。

&esp;&esp;庄齐下了车,站在院门前看了会儿。

&esp;&esp;这是郑家的园子,她小时候来过很多次的,她记得大门上原本有块黑底金漆的横匾,写着“进士第”,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取了下来,也许是嫌太招摇。

&esp;&esp;她特地问过唐纳言,这是什么意思呀?为什么别人家没有?

&esp;&esp;她哥告诉她,因为郑家太爷中过二甲进士,这是祖宅。

&esp;&esp;院中那几株粗壮的柳树,几场大雪压下来,枝干已经变得光秃秃的。

&esp;&esp;唐纳言牵着她跨过门槛。

&esp;&esp;“哥。”庄齐轻轻挣扎了一下。

&esp;&esp;唐纳言嗯了声,“怎么了?”

&esp;&esp;她说:“你这样,要被云州哥看见了。”

&esp;&esp;“他都成精了,你还能瞒得过他呢?没事儿。”

&esp;&esp;庄齐低下头:“那他那他没说什么吗?”

&esp;&esp;唐纳言说:“说什么,说我运道好,有造化。”

&esp;&esp;她说:“你还要开玩笑,我都紧张死了。”

&esp;&esp;“没开玩笑。”唐纳言牢牢握着她的手,对她说:“早跟你说过了,我们不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关系,放松一点,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宽容,不要怕。”

&esp;&esp;他手心的温度传过来,令庄齐也滋生出一腔勇气,她点点头:“嗯,知道了。”

&esp;&esp;跨过两重海棠石门,就看见郑云州坐在暖阁里喝茶,清俊的面容映在月色里。

&esp;&esp;唐纳言高声叫了一句:“老郑。”

&esp;&esp;“进来吧。”郑云州在轩窗里招手。

&esp;&esp;泡茶的服务生开了门,接过他们二位脱下的外套,挂在墙边的衣帽架上。

&esp;&esp;庄齐叫了句云州哥。

&esp;&esp;郑云州点头,让他们坐,推过去两杯茶说:“齐齐饿了?面一会儿就来。”

&esp;&esp;她看向她哥,他喝了口茶说:“我先给他发消息了。”

&esp;&esp;庄齐不惯晚上喝茶,哦了一声就跑开,去窗边逗那两只相思鸟了,也没听他们说话。

&esp;&esp;“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?”唐纳言问。

&esp;&esp;郑云州搁下茶杯,“老头儿和一帮旧交在这儿吃饭,刚走。我陪着多喝了两杯,弄点茶缓缓,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,冷冷清清的。”

&esp;&esp;唐纳言说:“没那么冷吧,咱们大院里都是老革命,比全市人民都早供上暖。怎么,把你们家给漏了?跟周吉年说去。”

&esp;&esp;“别贫。”郑云州忿忿地给他倒茶,“说真的,咱还不如徐懋朝那小子,昨晚在柏悦碰到他,问他干嘛来了,说冷,找了两个姑娘暖被窝。那俩女孩我瞄了一眼,好可怜见儿,看着还没你妹妹大。天收的,哪天死这上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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